《九评》编辑部: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20) 教育篇:第二部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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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用道德相对主义混淆学生的价值观

(3)使学生变得麻木不仁——死亡教育、毒品预防教育

(4)淫秽的性教育

(5)以“自尊”为名放大自我中心主义

5)魔鬼渗透教育的多条路线和复杂手段

(1)美国中小学教育的控制权不断上移

(2)教师工会奖励平庸,阻碍改革

(3)在教育过程中排除家庭的影响

(4)用复杂术语误导家长和公众

(5)大规模的学科重组和教科书的迅速更新换代

(6)不断进行的教育改革是退一步进两步的斗争辩证法

3.魔鬼在东西方破坏教育殊途同归

结语:回归传统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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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用道德相对主义混淆学生的价值观

很多70年代末期上学的美国人都记得这样一节课,老师让学生假想一个情境:沉船之后,几个人被迫乘上救生艇,有船长、几名儿童、一名怀孕的妇女、一名男同性恋等。由于救生艇超载,必须让一个人放弃求生的机会。老师让学生讨论让谁离开救生艇,也就是决定哪一个人应该放弃生命,而老师对讨论不做任何评判。

这是70年代出台的“澄清价值观”课上常常使用的一个故事。这类课程,除了澄清价值观以外,还有决策制订(decision making)、情感教育(affective education)、探索(Quest)、毒品预防、性教育等。

《为什么强尼不能分辨对错》的作者基尔派翠克描述,这类课堂的讨论变成了无目的的自由交谈,观点来来回回,却永远没有结论。老师变成了脱口秀主持人,引导学生辩论诸如换妻游戏、吃人习俗、教儿童手淫之类的问题。这类课程引导学生抛弃在家里养成的价值观,却产生一种错误印象,即思想行为的对错是纯粹主观的,最终造成学生道德价值观的全方位混乱。这样的课程制造出道德观念的文盲,学生只相信自己的感觉,而不了解自己的文化。[32]

索维尔发现这些课程运用了大量极权国家给人民洗脑的手段。这些手段包括:①精神压力、强烈的刺激去敏化,破除情感或理智的抵抗﹔②把对象孤立起来﹔③操纵同侪压力检验学生从前(从家庭或者教会继承)的价值观﹔④剥夺个人的正常防御能力,如矜持、自尊、隐私感或拒绝参与的能力﹔⑤奖励对新态度,价值观和信仰的接受,这种回报可以表现为免遭其他人受到的压力,也可能采取其他有形无形的方式。[33]

索维尔指出,这类课程的共同点是鼓励学生背弃家长和社会的传统价值观。它们以一种中性的或者说“不加判断”的方式进行,不寻求区分“对”和“错”,而是要寻找对个人来说什么感觉良好﹔其重心是个人的感觉,而不是社会或理性的规范。[34]

(3)使学生变得麻木不仁——死亡教育、毒品预防教育

1990年9月,美国ABC电视台播放的一个节目使观众感到极大不安。一所学校组织学生到殡仪馆参观死者的遗体,而且让学生触摸尸体。这是新潮的死亡教育(death education)的一部分。[35]此外,毒品预防教育也变得相当普遍。

死亡教育的常用方法还包括:让学生写自己的墓志铭,设计墓碑,挑选棺材,安排葬礼,写自己的讣告等。死亡教育使用的调查问卷包括这样的问题:“你愿意怎样死亡?”“你将什么时候死亡?”“你认识任何因暴力而死的人吗?”“你上次悼念别人是什么时候?你是哭了还是默默地感到痛苦?你是独自一人还是和别人一起悼念的?”“你相信来生吗?”[36]显而易见,问题和学习无关,是为了了解学生的人生态度,宗教信仰,性格特点等等,有些问题本身就具有引导性,会对十几岁的少年造成严重的负面影响。

据说死亡教育可以培养学生对待死亡的正确态度,可是全国出现了多起上过“死亡教育课”的学龄儿童自杀的案例。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自杀与死亡教育之间存在直接的因果关系,但是家长有理由怀疑,给心理不成熟的中小学生讲述太多有关死亡、自杀等问题,会使心理脆弱的学生产生绝望感和忧郁的心理状态,最终触发了他们的自杀。

1976年,斯坦福大学的理查德.布鲁姆(Richard Blum)博士进行了一项为期四年的研究,发现上过一个名叫“决定”(Decide)的毒品预防课程的学生反而没有对比组(即没有上个该课程的学生)对毒品的抵制力大。[37]1978年到1985年之间,斯蒂芬.儒尔斯(Stephen Jurs)教授进行了一项研究,比较上过“探索”(Quest)课程的学生和没上过该课程的学生吸烟和药物滥用的情况。他发现,对比组的吸烟和药物滥用或者是保持稳定,或者下降。[38]

既然死亡教育、毒品预防教育都没有达到教育者预期的目标,其真实目的何在呢?这些课程的真实目的也是把孩子变坏。少年儿童具有强烈的好奇心,但没有坚实的道德基础,新奇的课程内容会会引导小孩寻求刺激,走向堕落﹔同时它们也会把学生变得麻木不仁,让学生对社会上发生的暴力、色情、恐怖袭击、道德堕落等现象见怪不怪,对邪恶的容忍度无限制下滑,这跟魔鬼用艺术表现暴力、色情、堕落的动机是一样的。

(4)淫秽的性教育

在东西方的传统中,“性”在公众场合是一个禁忌的话题。神给人定下的道德规范要求性行为只能发生在婚姻之内,其他形式的性行为被视为违背神的诫命的淫邪。这就决定了“性”和婚姻不可分离,在正常社会不可能是一个公众话题。传统社会中,对于不到婚姻年龄的青少年只有青春期生理教育,并不需要今天的所谓“性教育”。

现代意义的“性教育”是法兰克福学派创始人格奥尔格.卢卡奇首先在社会上大规模推行的,目的是借此颠覆传统西方价值观。1919年,卢卡奇在短命的匈牙利苏维埃共和国政府担任文化部长。他在学校开展了一项激进的性教育计划,以露骨的方式指导青少年“自由性爱”(滥交)。[39]

魔鬼在1960年代掀起的“性解放”运动颠覆了西方的传统性道德观念,一时间性传播疾病和少女怀孕率飙升。在此背景下“好心”想要解决社会问题的人们推出了“性教育”。但在排神的教育系统中,这种侧重于“安全”(防止疾病和怀孕),并且和婚姻无关的“性”教育从一开始就和性道德脱离,这也使其很容易滑入卢卡奇式“性教育”的轨迹,成为邪灵利用来败坏青少年的工具:把婚姻之外的乱性、同性恋等观念以“常识”和“科学”的名义灌输给年轻学生,让下一代在完全背离神的路上“自由”放纵。这些名目繁多、从小学开始的“性教育”已经系统地扭转了神留给人的性价值观,包括家庭、责任、爱、贞洁、羞耻感、自我控制、忠诚等。

在具体操作中,杜威的“在实践中学习”进步主义教育理念恰好成为魔鬼的趁手工具。“专注于孩子”(Focus on Kids),一个由疾病控制和预防中心大力推广的“性教育”课程,推荐教师在学生团队之间举办“避孕套比赛”:团队中的每个人都必须将避孕套套在成人玩具上并将其取下,看哪个团队首先完成。[40]

根据“你应该骄傲!负责任!”(Be Proud!Be Responsible!),另一个疾病控制中心认可、由“计划生育联盟”(Planned Parenthood)等多个性教育组织大规模推广的教程,学生要进行角色扮演:两名女生一起开始商量“更安全的性行为”。“学生主导的学习”,另一个进步主义教育理念,也被利用:同一教程中教师被告知让孩子们“脑力激荡讨论(性伴侣)亲密接近的方式。讨论列表可能包括……(互相)按摩,一起洗澡,一起手淫,性幻想,一起看色情电影、阅读色情书籍和杂志……”[41]对大多数心底还保留点传统伦理的人来说,很难区分这种课程到底是教育还是儿童色情。

上述教程的主要推广者“计划生育联盟”组织是美国最大的性教育教程和教材提供者,在全世界12个国家有分会。该组织也是激进的“堕胎权”鼓吹者。其前身是美国避孕联盟(American Birth Control League)。其创立者玛格丽特.桑葛(Margaret Sanger)是一位激进的社会主义者,憧憬斯大林统治下的苏联并前去“朝拜”。她是“性爱自由”(乱性)运动的强烈拥护者,在首次发生婚外情之后,她感叹“真的感受了自由”﹔她主张女性拥有“成为未婚妈妈的权利”,甚至写信鼓励自己16岁的外孙女乱性,还说做爱“每天三次比较恰当”。她创立避孕立法组织正是基于自己淫荡生活方式的需要。在该组织推出的现代性教育教程中,我们不难看出共产邪灵主导的“性爱自由”理念的烙印。

《这完全正常!》是一本销量百万、被翻译成30种语言,在全世界广泛使用的性教育教材。全书用上百张全彩的裸体卡通图文并茂描述了自慰以及两性和同性之间的各种正常、非正常性行为的动作和心理、生理感受,以及各种避孕措施和堕胎。作者宣称“孩子有权知道”所有这些信息。[42]该书的主题是各种性行为都是“完全正常”的选项,不做任何道德评判。

一本广泛使用的初高中性教育教材中,作者告诉孩子,有些宗教认为婚姻以外的性是有罪的,“你得自己决定这些信息对你来说有多重要。”[43]一言以蔽之,一切价值都是相对的,是非对错由你自己定!

今天的美国公立学校基本上有两大类性教育课程,一类是前述主要性教育组织大力推动的“全面性教育”,包括性行为、避孕、防止性病的教育,另一类是节制欲望教育(不谈避孕话题),鼓励学生节制欲望,将性行为延迟到结婚。

不可否认,社会道德,尤其是性观念普遍变异,对神的信仰式微,媒体、网际网路上色情资讯泛滥,无一不在拖着孩子滑向堕落的深渊。

在今天排神思想主导教育界的情况下,大多数奉行“价值中立”教育思想的公立学校不愿或不敢教育孩子婚姻之外的性行为是可耻的、不道德的,不敢以神的诫命作为根本来教育孩子是非对错。即使节制欲望教育也只能从未成年人生理心智发育不完全、性病和青少年怀孕对身心的危害,以及保持贞洁对于未来婚姻关系的重要性等等道德之外的角度劝说,当然效果也会打折扣。

性教育今天在西方依然是个热门话题。社会各界的讨论都围绕“安全”这一主题,专注降低少女怀孕、性传播疾病这两大指标。然而学校里公开教授少年儿童“性知识“本身必然导致和婚姻分离的“性”,违背传统的性道德。但即使这两大指标因此下降为零,就真的“安全”了吗?性观念比美国更加“开放”的欧洲,确实通过“有效”的性教育,做到了少女怀孕率低于美国。有人对此高兴,有人对此忧虑。不论哪种结局,魔鬼都达到了败坏人类道德的目的。

(5)以“自尊”为名放大自我中心主义

60年代以来,一个新的教条在美国教育界大行其道,在教育大滑坡当中扮演了重要角色。这就是所谓“自尊(self-esteem)”。

“自尊”的表面意思是因自己的能力或成就出众而产生的自信和尊严感。但是美国学校倡导的自尊却似乎完全是另外一回事。司徒特(Maureen Stout)博士的《自我感觉良好的课程设计:以自尊为名降低难度》中描述了目前学校非常普遍的现象,学生们关注自己的分数而不是关注自己到底学到了什么和付出了多少。为了迎合学生的分数要求,教师们不得不降低教学要求和考试的难度,但这只会让不努力的学生更加不努力学习。作者的同事们对这种现象习以为常,甚至认为学校如同子宫一样,是一个隔绝外界的所在,以便学生获得心理安慰,而非智力的发展。所有的关注点都是学生的“自我感觉”、只是照顾学生的情绪。[44]

正如很多论者指出的,“自尊”的教条混淆了原因和结果——自尊是努力的结果,而不是取得成功的前提条件﹔换句话说,不是因为感觉良好而成功,而是因为成功而感觉良好。

这种错误的“自尊”观念是60年代以来心理治疗式教育的副产品,其后果是培养了大批具有“权利意识”的“受害者意识”(sense of entitlement and victimhood)年轻人。司徒特博士用通俗的语言刻画出这种常见的心态:“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没有人或事可以阻挡我。”[45]

美国教育以貌似充满温情与关爱的“自尊”之名放大自由观念和自我中心主义,培养出不讲道德、不负责任、只关心自我感觉而不考虑他人感受,只重享受不想付出的年轻一代,已经对社会道德造成了巨大的破坏。

5)魔鬼渗透教育的多条路线和复杂手段

(1)美国中小学教育的控制权不断上移

美国建国后很长时间之内,联邦政府并不插手教育,教育是教会和各州的事情。联邦政府成立教育部始于1979年。此后教育部的职权不断扩大,时至今日,教育部对教育政策的操纵权、教育经费的划拨等方面的权力都远超从前。曾经对教育拥有很大发言权的家长、学区、州政府,不得不越来越多地听命于联邦政府的官员,换句话说,家长和学区渐渐丧失了对教什么、怎么教的决定权。

必须指出的是,权力是中性的﹔权力的拥有者可以运用权力做坏事,也可以运用权力做好事。单纯的权力集中不一定是坏事,还要考察拥有权力的人和机构是如何运用权力、或者运用权力达到什么目标的。美国教育的权力集中之所以成为一个问题,是因为共产邪灵也千方百计地渗透进各级政府,尤其是政府高层当中。在这种情况下,一旦做出错误的决定,影响面就会很大,并且少数清醒的个人很难与之抗衡。

教育集权化带来的一个后果是,主管教育的官员在短时间内无法看到教育政策的历史发展过程和其影响范围。很多人的业务范围十分有限,即使一些事件引起了他们的疑惑,但大部分人都没有时间、精力、资源和勇气去追根究底。即使有些人对政策表示质疑,但手里没有拼图的其他部件,他们面对上级的时候除了唯唯听命,很难有所作为。[46]每个人都成为庞大机器上的一部分,他们不易看到自己的决策或者行为会给学生或者社会造成什么后果,慢慢地淡化了自己的道德承当,邪灵此时正好乘虚而入,各个击破。

此外,教师学院、出版社、教育认证机构、教师认证机构等部门都对教育具有举足轻重的影响力,因此也成为魔鬼渗透的目标。

(2)教师工会奖励平庸,阻碍改革

本书第九章讨论了共产邪灵对工会的操纵和利用。美国的教师工会也成为教育失败的重要原因之一。教师工会关注的不是如何提高教学质量,不把学生的成绩与教师的业绩挂钩,而是成了奖励失败、保护不称职雇员的职业组织,让许许多多想要在教育事业上有一番作为,真正为学生付出的教师成了牺牲品。

特蕾西.贝利(Tracey Bailey)是佛罗里达一所高中的科学老师,1993年获得总统颁发的年度国家教师奖。美国教师联合会主席说他很高兴他的工会成员获此殊荣。然而真相是贝利已经退出了工会。她相信大型的教师工会正是造成美国教育失败的关键原因,工会本身就是问题而不是解决方案。她说,工会只是保持现状的特殊利益集团,奖励平庸和无能的系统的一根支柱。[47]

美国的主要教师工会资金充足,影响力巨大,位列最重要的政治游说团体之中。教师工会成为阻碍教育系统内部良性改革的主要阻碍。以全国教育协会下属的加州教师工会(CTA)为例,它有庞大的资金可以通过法律和政治捐款等手段来实现其主张。1991年,加州想要在本州宪法中加入第174号提案(Proposition 174),允许家庭使用政府提供的入学金券(school voucher)从而自由选择学校入学。结果CTA大力阻挠该提案。一家汉堡连锁速食店曾为174号提案捐款25,000美元,CTA就强迫学校解除与该公司的商业合同。[48]

(3)在教育过程中排除家庭的影响

共产主义一个很重要的教育理念是从孩子一出生就把他从父母身边带走,由社区或者国家统一养育。实现这一点并不容易,但是魔鬼用了很多变通的办法,悄悄朝着这个方向努力。

在共产国家,邪灵鼓动学生与资产阶级的父母断绝关系,或者用应试教育延长学生在学校的时间,减少父母对儿童的影响。在西方国家排除家庭的影响采用了不同的方式,比如尽量延长学生在校时间,降低儿童入学年龄,不让学生把课本和学习材料拿回家,不鼓励学生把有争议的内容讲给家长听。

“澄清价值观”类课程离间学生和家长之间的关系。比如一个参加“探索(Quest)课程的学生家长反映说,“好像家长永远是被用负面的方式呈现的。故事有可能是关于一个父亲和他的孩子,父亲总是十分专横、过于严厉,总是不公正。”这些课程的潜台词往往是:“你父母不理解你,我们才真正理解你。”[49]

有时由于法律规定,学生参加某些活动必须首先取得家长的同意,这时学校往往用一些误导的、模棱两可的语言让家长难知其详。如果家长抱怨,学校当局或学区有一整套办法拖延、推诿、敷衍,比如说家长不具备教育的专业知识、别的学区都在做同样的事、整个学区只有他们一家人抱怨等等。一般的家长都没有时间和资源和学校或学区耗下去,而且学校是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学生过几年长大也就离开这所学校了,家长一般会选择息事宁人,隐忍不发。况且孩子是学校的人质,家长不敢过分得罪学校当局,只好忍气吞声,不了了之。当家长抗议学校的做法时,学校或者学区就给家长贴上“极端分子”、“捣乱者”、“宗教偏执狂”、“狂热分子”、“法西斯分子”等等标签。这样做可以吓阻其他家长,使他们不敢发出反对的声音。[50]

(4)用复杂术语误导家长和公众

前文引用过的伊瑟比特的《蓄意使美国弱智化》一书开篇就指出,针对美国年轻一代的战争,其主要策略有三:黑格尔式的辩证法(退一步进两步,必要时妥协,用间接方式达到目的等——引者注)﹔渐进主义﹔语义欺骗,即重新定义语词蒙骗对方,使对方糊里糊涂地接受不利于自己的条件。

施拉芙丽也发现了这一现象。她在《教室内的儿童虐待》一书序言中说,心理治疗式的课程使用了一种特殊术语,防止家长了解课程的真正目的和方法。术语包括:行为调整(behavior modification)、高阶批判式思维、道德推理(moral reasoning)等等。[51]几十年来,美国的教育工作者制造了大量令人眼花缭乱的术语,像“建构主义(constructivism)”、“合作式学习(cooperative learning)”、“经验式学习(experiential learning)”、“深度理解(deep understanding)”、“解决问题(problem-solving)”、“探索式的(inquired-based)”、“以成果为基础的教育(outcome-based education)”、“个人化学习(personalized learning)”、“概念式理解(conceptual understanding)”、“程序式技巧(procedural skills)、“终身学习(life-long learning)”、“学生-老师互动式教学(student-teacher interactive instruction)”等等,不一而足。单独看来,有些概念不无道理,但联系语境考察使用这些术语的后果就会发现,它们背后的真实目的是抹黑传统教育,推进教育的弱智化。所以究其实质,它们都属于言在此而意在彼的所谓“伊索式语言”、“奥威尔式语言”。解读这类语言的诀窍在于“想想它的反面”:“深度理解”就是掩盖连表面都不太理解﹔“终身学习”就是掩饰眼下的学习不太成功。其余仿此。[52]

(5)大规模的学科重组和教科书的迅速更新换代

60年代出版的《没有人敢叫它叛国》分析了三十年代的一次教科书改革。这次改革把历史、地理、社会学、经济学、政治学等不同学科的内容都综合到一套教科书当中。这套书抛弃了传统教科书的内容、理念和编纂方式,贬低美国英雄和美国宪法、反宗教、鼓吹对个人生活的社会主义式控制。[53]

这套教材因为过于庞大而且不属于任何一个传统学科的范围而没有受到各个学科专家的关注。很多年后,当公众认识到问题起而反对时,已经有500万学生学习了这套课本。现在美国的中小学,历史、地理、公民常识(civics)等变成一门“社会研究”(social studies),其背后的思路是一样的。

坚持原来的学科界限,使任何对教科书的修改都变得一目了然,必然受到专家和家长的质疑和抵制。把原来的几个学科混杂在一起,新编的教材不属于任何一个传统学科,专家难以对超出自己专业的内容进行判断,使教科书通过审核被学区和社会接受变得相对容易很多。十几年、二十年后,也许会有人发现这套教科书背后的阴谋,开始发声的时候,学生已经长大成人,老师已经习惯于新的教材和教法,要想改回去已经绝无可能。即使有少部分人认识到教科书的严重缺陷,他们的声音也很难被社会大众听到,更不可能影响教育的决策过程。如果反对声音很大,正好趁机发起下一轮改革,进一步稀释传统内容,塞进左派观念,几轮改革下来,新一代学生已经离传统隔了好几个层次,不可能再走回头路了。

美国教科书的更新换代速度非常快。有人说是因为知识的更新换代加快,但事实上中小学阶段学习的基础知识并没有发生多大的变化。那么为什么还要出那么多不同的教科书,教科书还要不断再版呢?表面原因是出版社互相竞争,为了追逐利润,不让学生多年重复使用同一套教材而使出版社没钱可赚,实际原因和学科重组的原因相似,都是为魔鬼变异教材提供便利条件。

(6)不断进行的教育改革是退一步进两步的斗争辩证法

从五六十年代以来,美国教育像走马灯一样,推出了一系列改革。但是这些改革并没有带来期望中的教育质量的提升。1981年美国学生的SAT成绩达到了历史最低点,触发了《民族在危机中》这个报告的出台,也触发了教育的“重回基本”(back to basics)运动。为了改变美国的教育窘状,90年代之后的几届政府都相继出台了规模宏大的教育改革,但都收效甚微,甚至缘木求鱼,抱薪救火,不但于事无补,反而带来更难以解决的问题。[54]

我们相信,绝大部分参与教育改革的人士都真诚地想为学生和社会做一些好事,但由于受到各种错误思想的影响,常常事与愿违,很多这样的改革从效果上都推进了魔鬼的计划。正如魔鬼在其他领域的“改革”一样,魔鬼渗透的教育改革并不期待“毕其功于一役”。改革的成功并不是它的目标,事实上,每一次改革从设计之初就是注定要失败的,好为下一次“改革”提供借口。每一次改革就是更深一层变异,直至彻底让人远离传统。这就是魔鬼“退一步进两步的斗争辩证法”。不要以为到那个时候,人们会为传统的沦丧感到惋惜。不,当你提起这个话题的时候,人们只会天真地问:“传统,那个词是什么意思?”

3.魔鬼在东西方破坏教育殊途同归

共产邪灵败坏教育的目标,在西方是通过进步主义教育,耐心等待上百年,经过了几代人逐步达到的。中国虽然有五千年深厚的文化传统和积淀,但邪灵利用特定的历史条件造成当时人们的急功近利的心理,诱导中国人采用了激进的手段,在数十年间迅速割裂传统,让人摒弃传统价值,达到败坏教育的,败坏人类的目的。

20世纪初,当杜威的进步主义教育开始腐蚀美国不久,他的中国弟子们也纷纷学成回国,成为中国近代教育的先锋。利用当时中国人的自尊被西方船坚炮利横扫,知识份子急于寻求民族自强之路的善良愿望,魔鬼引诱中国人掀起了一场激烈否定传统的所谓“新文化运动”。这其实是一场文化破坏运动,是60年代文化大革命的预演。“新文化运动”有三位主要代表人物,他们分别是杜威的弟子胡适,后来的中共创始人之一陈独秀,以及后来被毛泽东誉为“中国文化革命的主将”的鲁迅。中共另一位创始人李大钊在后期也成为这场文化运动的主要打手。

新文化运动以中国传统发展过程中出现的弊端为借口,将中国的百年积弱归咎于传统“纲常名教”,以“打倒孔家店”为主张,将传统文化视作“旧文化”,将一切西方文化视作“新文化”,以“科学”和“民主”的口号批判传统信仰。这场运动成为随后更激烈的“五四”运动之先导,掀起了彻底颠覆传统伦理价值的第一波浪潮,同时为西方的马克思主义入侵中国,生根、发芽和壮大奠定了基础。在教育界,新文化运动带来最大的危害之一是“白话文”运动。在胡适的提倡下,小学国文教育完全改成白话文。这样,一代人之后,多数中国人几乎读不懂古文,《周易》、《春秋》、《道德经》、《黄帝内经》等等传统经典只是学者专业研究的内容,与普通学生无缘,中国辉煌五千年的文明成了摆设。

神在中国文化发展中安排了书面语言(文言文)和口语分离。中国历史上经历多次民族大融合以及文化重心的地理迁移,从而使口语不断发生变迁。但由于写文章用的文言文和口语分离,使其保持大体上连续不变。清代的学生依然可以读懂宋代、唐代乃至先秦的典籍。这使中国文化传统藉文字而延续数千年不断。共产邪灵诱骗中国人从语言上斩断自己的文化根基,同时和口语合而为一的白话文也使其易于进一步掺杂变异语言,把中国人进一步推离传统。

中共建政前后的“扫盲”教育以及普及文化的初等教育,直接采用直白的洗脑灌输,扫盲班和小学一年级学生学的头几句话就充分体现“爱憎分明”的阶级立场:“毛主席万岁”,“万恶的旧社会”,“万恶的美帝国主义”……这和渐进主义教育在儿童读物中掺入“海瑟有两个妈妈”等变异理念,方式上虽有鲜明的对比,本质上都是意识形态的灌输。前一种方式教育出来的孩子长大之后会主动维护中共暴政,在网际网路谩骂攻击谈论普世价值的人﹔后一种教育氛中成长起来的孩子以“歧视”为由不允许发言者谈传统理念。

中共建政不久便开始“知识份子思想改造运动”,重点是大中学校园。其主要目的是改造知识份子的人生观,强迫他们放弃传统道德准则,放弃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人生观,采用马克思主义阶级分析方法,站在“无产阶级”立场看待世界、人生。尤其是“旧时代”培养出来的教授,要反复检讨、坦白,接受同事、学生的揭发、批判,连潜意识中隐藏的“反动思想”都要清除——那不是“微攻击”而是“猖狂攻击”无产阶级。当然这比“敏感度培训”要激烈得多,一些人甚至无法忍受羞辱和压力而选择自杀。[55]

随后,中共在大学开展了“院系调整”,大量压缩、合并、取消原大学里的哲学、社会学等人文科系,许多综合性大学只剩下苏联模式的理工科,因为若延续民国时期自由的学术氛围造就的人文科系,教授学生对政治、社会问题必然有独立的思想观点,这是中共暴政无法容忍的“威胁”。同时马克思主义政治、哲学成为所有学生的必修课。整个过程在两三年之内完成,这和魔鬼在西方通过一代人创造以意识形态灌输为目的的新学科,从而将马克思主义思想塞进大学,动作相反,速度差异很大,但效果却差相仿佛。

中共1958年开始“教育革命”,其突出特点是:首先,强调教育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破除对资产阶级专家的迷信”,在党委领导下组织学生编写教学大纲、教材。北大中文系60个学生经过30天时间,就编写了一部长达70万字的《中国文学史》。[56]这充分实现了进步教育强调的以“学生中心”、“探索式学习”、“合作式学习”的教学法,学什么、怎样学都由学生自己商量决定。目的很明确,就是破除对权威的“迷信”(实质是灌输反传统理念),放大学生自我中心主义,为下一步文革中“造反”打基础。其次,强调教育和生产劳动相结合,各学校都办工厂,在大跃进高潮中师生大炼钢铁、开垦农田。连人民大学这样的纯社科大学都办了108个工厂。这名义上是让学生在“实践中学习”(learning by doing),实际上是让学生啥也学不到。

此后的“文化大革命”,学生被发动起来,砸碎一切和传统文化沾边的有形和无形的文化遗产(详见本书第六章),和西方反文化运动遥相呼应。文革爆发后,毛泽东认为“资产阶级知识份子统治我们学校的现像在也不能继续下去了”。中共于1966年6月13日下发大学招生改革的通知,实施“纠偏行动”:取消大学入学考试,大量招收“工农兵”学生。文革中电影《决裂》反映了这种招生改革的理由:一位贫农出身的青年文化水平不够,但凭两手干农活磨出硬茧而获得入学资格。校长认为“文化低,能怪我们吗?不能!这笔账只能算在国民党、地主、资产阶级(压迫者)身上!”当代西方就有教授发表论文表示数学考试会导致种族歧视(因为某些少数族裔学生数学成绩比白人学生低)。[57]也有教授发表论文说按照男生更高的数学水平要求所有的学生,造成对女生的性别歧视。[58]凭硬茧上大学和将数学成绩低归罪于为种族、性别歧视,都是魔鬼把学生弱智化的手段。

文革之后中国恢复了高考。从此“高考”成为教育的指挥棒,中小学教育完全以高考为最终目的。大批学生在这种功利教育制度下成为只会考试的机器,没有独立思考能力,也没有辨别是非的能力。同时马克思主义哲学、政治经济学一直是挥之不去的必考科目。在和传统断绝的学生头脑中,是非善恶完全按魔鬼的标准衡量。因此911恐怖袭击之后,大批学生欢呼﹔小学生宣称“长大要当贪官”﹔大学生卖淫、代孕成为各大学的新风景线。魔鬼已劫持了我们的下一代。

结语:回归传统教育

教育是承载着一个国家、民族与人类文明的未来,是百年、千年大计。回顾百年来的美国教育,在共产邪灵的渗透和影响下,已经千疮百孔,家长、老师被限制得无法给予学生很好的教养,本应让他们成才的学校成为放纵学生、把他们引入歧途的重要场所。学生道德的缺乏、技能的低下、脆弱心理承受能力与各种恶习、乱象、反传统与反社会的风潮让全社会感到揪心。共产魔鬼正在吞噬人类的后代与未来。

出版于1958年的《赤裸裸的共产党人》列出的45个共产党的目标中关于教育的目标是:“控制学校﹔把学校作为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宣传的传送带﹔弱化课程﹔控制教师联合会﹔把党的路线写进教科书。”[59]放眼美国教育,这些目标不仅已经实现了,而且情况更加严重。由于美国的强大政治经济实力,美国文化也是全世界其他国家仰慕和效仿的对象,大部分国家都以美国为楷模进行教育改革。美国的教学理念、教材、教学方法、学校管理等影响了很多国家。因此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美国教育,就等于改变了全世界的教育。

创世之初或人类文明败坏时,会有觉者或圣人出世。这些觉者或圣人恰恰是一群被称为“老师”的人,如古希腊文明的奠基人苏格拉底,是一位教育家﹔在福音书中,耶稣也称自己为老师﹔释迦牟尼佛有十个名号,其中一个是“天人之师”﹔孔子是位教育家,而老子是孔子的老师。他们告诉人做人的根本,如何敬神、如何与人相处,提升道德。

这些被称为“老师”的觉者和圣人,是人类最伟大的教育家,他们的言语塑造了各大文明的形态,成为各大文明最重要的经典。他们所传授的价值观和提升道德的方法才是让每个个体达到心灵健康的大道。而心灵健康的个体,才能保证社会的健康的基本要素。无怪乎这些最伟大的教育家说出了相似的结论:教育是为了培养至善的品德。

曾被实践几千年的东西方古典教育,秉承了神传给人的文化,保留了大量珍贵的经验和资源。根据古典教育的精神,德才兼备是评判教育成功与否的重要标准。在人类教育回归传统的过程中,古典教育的宝藏值得我们去锲而不舍地挖掘、学习。

道德高尚的人,可以自我管理,这是美国国父们希望的社会形态。道德高尚的人,会得到神的赐福,凭着勤劳和智慧获得物质上的充裕和心灵的满足。更重要的是,道德高尚的人才能让社会代代繁衍、生生不息。这是那些觉者和圣人——人类最伟大的教育家,对今天的人回归传统教育的启示。

点阅《九评》编辑部《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