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参阅上一节:(18) 教育篇:第二部分(上)
观看整个广播:《九评》编辑部: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播报版全集)
目录
2.共产邪灵渗透中小学教育
1)利用教育把学生变傻
2)进步主义教育是魔鬼的顺手工具
(1)从卢梭到杜威
(2)以“人性本善”为借口,对学生放任自流
(3)以“学生中心”为名,否定教师权威和传统
3)利用教育把学生变坏
(1)灌输无神论和进化论
(2)灌输共产主义意识形态
4)教育大规模引入心理操控
(1)心理学与教育学
*****
2.共产邪灵渗透中小学教育
在教育领域,虽然共产邪灵下手最狠的地方是大学,但它并没有放松对中小学的侵蚀。它采用各种狡猾的手段把学生变坏、变傻,为进一步在大学里给他们洗脑做准备。把一代一代学生变得知识越来越贫乏,思维能力越来越差,这个过程历时百年,其始作俑者是杜威领导的进步主义教育运动,其后的一波波教育改革大多没有脱离进步主义教育的藩篱。除了给学生灌输无神论、进化论、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美国的中小学教育还大规模引入心理操控,一方面破坏学生的传统信仰和道德,一方面灌输道德相对主义和一系列现代观念和变异的生活态度。魔鬼的代理人遍布教育的各个部门,他们采用了非常复杂的欺骗和强制手段,让学生和公众防不胜防。
1)利用教育把学生变傻
美国是民主国家,上至总统、议员,下至市长、镇长、学区委员等等,都是选民一人一票选出来的。民主政治是否能走上良性轨道,不仅取决于人民的道德水平,还取决于其知识程度。假如选民对历史、政治经济制度、社会问题等所知甚少,就无法明智地选出可以为国家和社会的长远和根本利益着想的官员,就等于把国家置于危险的境地当中。1983年美国教育部委托一组专家,经过18个月的调研,写出一部名为《国家在危险中》(A Nation at Risk)的报告。报告的作者深刻地指出:“为了使我们的国家能够运作,公民必须能够在短时间内,在相互冲突或不完整的证据的基础上,就复杂问题达成一些共识。教育有助于形成这些共同的理解,托马斯.杰斐逊很久以前就在其著名的格言中提出了这一点:‘除了人民自己,我不知道社会的最高权力还有什么更安全的存放处﹔如果我们认为他们没有足够的见识明智地行使权力,那么补救措施不是从他们那里拿走权力,而是要让他们增长见识。”对个人而言,知识贫乏、思维能力差就无法分辨魔鬼的谎言和欺骗。共产邪灵深知教育的巨大作用,因此渗透到教育体制的各个层面,把学生变傻变笨,以便于邪灵操控。
《国家在危险中》中写道:“我们社会的教育基础正在被平庸的浪潮所侵蚀,它已经威胁到国家和人民的未来”,“如果现在美国教育的平庸表现是一个不友好的国家强加给我们的,那么甚至应该把它视为一种战争行为”,“我们不仅让苏联卫星事件之后学生成绩的进步付之东流,而且毁掉了带来进步的最重要的制度基础。就其效果而言,我们不知不觉地进行了一场单方面的教育裁军”。报告引用一位学者的话指出:“在我国历史上第一次出现了这样的情况:一代人的教育技能不会超过、无法达到、甚至不能接近他们父母的水准。”[1]
报告列举了一系列令人触目惊心的数据:除了在国际考试当中常常垫底之外,2千3百万美国成年人是功能性文盲,即只具有最基础的读写能力,无法满足稍微复杂的生活或工作需要﹔功能性文盲的比率在17岁的青少年当中是13%,在少数族裔当中可能高达40%﹔从1963年到1980年,大学入学考试SAT(Scholastic Aptitude Test)成绩直线下滑,语文平均分下降50多分,数学平均分下降近40分﹔17岁青少年不具有高阶思考能力,近40%无法就阅读材料做出推理,只有1/5会写议论文,只有1/3能够解决需要几个步骤的数学题。[2]
80年代以后,美国教育界的有识之士发起“重回基础(Back to Basics)”运动,是否有助于挽回美国教育的颓势呢?2008年,埃默里大学英语系教授马克.保尔莱恩(Mark Bauerlein)出版了一本题为《最笨的一代人》的书,书的第一章综合了教育部和民间机构的考试和调查结果,从历史、公民常识、数学与科技、艺术等几个方面概述了美国学生的知识缺陷。2001年的全国教育进步评鉴(NEAP)的历史考试中,57%的学生的成绩“不及格(below basic)”,只有1%达到“优秀”(advanced)。令人惊讶的是,当考题问道哪个国家是美国二战中的盟友时,有52%的人选择了德国、日本、意大利而不是苏联。其他几个方面的结果同样令人大失所望。[3]
美国教育质量的大滑坡有目共睹。90年代以来,“弱智化(dumbing down)”这个说法出现在多本有关美国教育问题的著作中,成为探讨美国教育者绕不过去的一个概念。纽约市资深教师、教育研究者约翰.泰勒.迦图写道:“拿起一本1850年的五年级数学或修辞课本,你会发现那时的内容相当于现在的大学水准。”[4]为了不使美国教育的成绩单显得过于难看,标准化考试机构ETS(Educational Testing Service)不得不在1994年重新定义了大学入学统考SAT的分数。1941年SAT开始采用现代形式时,语文考试的平均分是500分(800分满),到90年代平均分已经下降到424分,于是ETS把424定义为500分,以避免让公众感到尴尬。[5]
教育质量的滑坡不仅表现在学生读写能力的下降上。由于基础知识的欠缺,美国学生的思维能力急剧下滑。美国学者托马斯.索维尔90年代指出,由于不良教育的影响,学生不光不会阅读、不会思考,甚至不知道思考是什么,因为他们“常常把思考和感觉混为一谈”。[6]与60年代那些侃侃而谈的反叛学生领袖不同,现在电视新闻节目中采访的参加街头抗议的年轻人很少能够连贯清楚地表达自己的诉求,缺乏基本的常识和思维能力。
学生成绩下滑的原因并非现在的学生没有以前聪明,而是因为被共产邪灵操控的教育系统在悄悄进行一场针对下一代的战争。《蓄意把美国弱智化》的作者、80年代在美国教育部担任高级政策顾问的夏洛特.伊瑟比特说:“美国人民不理解这场战争的原因是,战争是在背地里进行的——在我们国家的学校里,目标是被俘虏在教室里的孩子们。”[7]
2)进步主义教育是魔鬼的顺手工具
美国中小学教育的大面积背离传统开始于20世纪初的进步主义教育运动。其后,一代代进步主义教育家炮制出大量似是而非的理论说辞,改变课程设计,淡化教学内容,降低教学标准,造成了传统课程体系迅速解体,教育水平不断下降。
(1)从卢梭到杜威
美国进步主义教育之父是实用主义哲学家约翰.杜威(John Dewey),而杜威受到法国18世纪思想家卢梭(Jean-Jacques Rousseau)的巨大影响。
卢梭主张人性本善,是社会造成了人的道德堕落。他认为,人生来是自由的、平等的,在自然状态下,人人都享有这一天赋的权利,只是在人类进入文明状态之后,才出现人与人之间的不平等、特权和奴役现象,从而使人失掉本性。他主张对儿童进行所谓“自然教育”,即放任儿童的自然倾向,不对儿童进行宗教、道德、文化上的教育和引导。
众所周知,人性中善恶同在,如果不充实人性中的善,限制人性中的恶,人会无限放大人性恶,最后必然走到无所不为、无恶不作的地步。卢梭以其赋予诗情画意和煽动性的词藻,迷惑了很多一知半解的浅薄之徒,其教育思想对现代西方教育的破坏性之大罕有伦比。
时隔100多年后,杜威又把卢梭开始的破坏向前推进了一大步。在达尔文进化论影响下,杜威认为儿童也应该摆脱家长、宗教和文化传统的影响,自由发展,适应环境。在道德上,杜威是个实用主义者和相对主义者。他认为没有最高的和一成不变的道德,每个人都可以根据自己的感觉来决定如何行事。道德相对主义是让人脱离神给人界定的道德规范、从而走向败坏的第一步,也是极其重要的一步。
杜威是1933年《人本主义宣言》(The Humanist Manifesto)上面签名的33位人士之一。与文艺复兴时期的人文主义不同,20世纪出现的人本主义的实质是无神论,一种世俗宗教。它建立在进化论、唯物论等现代思想之上,把人看成机器,或者是生物化学过程的总和。因此,教育要按照教育者的观念去塑造人、引导人,这种思想和马克思的“塑造社会主义新人”大同小异,并无实质的不同。此外,杜威也是一个民主社会主义者(democratic socialist)。
美国哲学家西德尼.胡克(Sidney Hook)相信,“杜威为马克思主义提供了一套认识论和社会哲学,这套认识论和社会哲学马克思本人只是朦朦胧胧地意识到的,在其早期著作中略有涉及,却从来没有阐述清楚。”[8]1921年,苏俄政府在如火如荼的内战当中,竟然抽空出版了一本62页的小册子,内容是杜威《民主主义与教育》的节录。1929年,莫斯科第二国立大学校长阿尔伯特.P.平克维奇(Albert P.Pinkerich)写道:“杜威无限接近马克思和俄国共产党人。”[9]阿兰.瑞恩(Alan Ryan)在杜威传记中说,杜威“为一个社会民主主义的、非极权主义的马克思主义提供了思想武器”。[10]
进步主义教育直言不讳,要改变学生的人生态度。为了实现这种目标,他们对课程的设置、教科书的内容、教师的教学方法和师生关系都进行了重新的界定。进步主义教育鼓吹,以学生(或儿童)而不是以教师为中心,以个人经验而不是以书本知识为中心,以活动(project,activity)而不是以课堂教学为中心。美国保守派杂志《人事》把杜威《民主主义与教育》列为“19和20世纪最有害的书”第五名,一针见血地指出,在杜威那里,传统学校培养学生品德和传授知识都不重要,他强调的只是(脱离基本知识的)思考“技能”。[11]
从进步主义诞生之初,一些深思远见之士就曾经对其进行批评,1949年出版的一本小书《疯狂地教书:门外汉看美国公立教育》(And Madly Teach:A Layman Looks at Public School Education),言简意赅地驳斥了进步主义教育的主要教条。[12]进步主义教育学家把批评者说成“反动派”,用各种方式进行打压,理屈词穷时则干脆视而不见。
杜威在哥伦比亚大学做了50多年的终身教授,在他主掌教师学院(Teacher’s College)期间,美国学校至少五分之一的中小学校长是在哥伦比亚大学接受培训或获得高级学位的。[13]“进步主义教育”也从美国辐射全球。
与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等人不同,杜威既没有做革命导师的野心,也没有发动世界革命的狂妄,终其一生,他都是一个学者、教授,但他发起的教育运动却变成魔鬼最趁手的工具之一。
(2)以“人性本善”为借口,对学生放任自流
按照卢梭的教育理论,人生而自由、善良,但被社会变坏了,因此最好的教育就是放任自流、听任孩子自由发展的教育。
受卢梭思想启发,杜威以降的进步主义教育家常常把这样的观点挂在嘴边:不要把家长或者老师的价值观念强加给学生,让他长大后自己进行判断和选择。英国诗人柯尔律治(S.T.Coleridge)曾经精彩地反驳这样的观点:
(一位友人)认为,在孩子成长到能够自己进行判断做出决定之前,就对他的思想施加影响是很不应该的。我(诗人本人)带他(友人)去看我的花园,告诉他这是我的植物园。“这怎么可能?”他说,“到处都是杂草。”“哦,”我说,“这是因为它还没有成长到能够自己进行判断做出决定的时候。你看,这些杂草自然而然地长出来,假如我让土壤产生一种向着玫瑰和草莓的偏见,我觉得是极不应该的。[14]
机智的诗人用类比的方式向友人揭示了这样一个道理:美德和智慧是需要精心培养的,正如不料理花园只会让花园杂草丛生,放任儿童就等于把他们交给虎视眈眈的邪恶势力,是极端不负责任的表现。人性中善恶同在,孩子虽然相对成人来说天真单纯,但仍然有好逸恶劳、妒嫉、攻击性、自私等不好的方面。再说社会是个大染缸,把有着种种魔性的孩子放进五毒俱全的染缸,到“能够自己进行判断做出决定”的时候,恐怕已经沾染了大量的坏思想和坏习惯,再去管教已经为时太晚。
将放任自流的教育推到登峰造极地步的是1960年出版的一本教育学著作《夏山学校:一种极端的育儿方式》。这本书的作者亚历山大.尼尔1921年在英国创办了寄宿学校“夏山学校”,招收6-16岁的儿童入学。这所学校的特点是给学生以完全的自由。学生可以选择上课,也可以选择不上课﹔可以选择上这门课,也可以选择上那门课。尼尔的教育思想深受法兰克福学派理论家、鼓吹性解放最起劲的威尔海姆.赖希(Wilhelm Reich)的影响,两人常年保持通信联系。学校不仅在学术上、也在道德、纪律、男女关系上持极端的放任、反传统观点。男女生随便约会、同居,校方视而不见甚至提供方便。尼尔让员工和学生一起在户外泳池裸泳,他35岁的继子在学校教陶艺课,经常带不同的高年级女生同居。[15]尼尔在书中大言不惭地说,夏山学校每个大一点的学生都知道,他认为一个人不论年龄多大都应该享有完全的性生活。[16]他甚至暗示说,如果不是法律不允许,他干脆就让男女生混寝。[17]《夏山学校》一经出版,迅速成为畅销书,仅60年代就销售了300万册以上,几乎成了所有教师学院学生的必读“经典”。
中国古语曰:“严师出高徒。”西方的有识之士也发现,严格的老师往往取得更好的教学效果,同时对学生的品行有更好的影响。[18]可悲的是,美国和许多其他西方国家受进步主义放任自流教育思想的影响,立法限制家长和老师管束学生。这就造成了今日的老师不敢管学生,学生的恶习得不到及时纠正,道德水准和学习成绩都急速下滑。
(3)以“学生中心”为名,否定教师权威和传统
教育最重要的功能之一是保持和承传人类的正统文化,教师在教育过程中具有承先启后的枢纽作用。“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者也。”杜威的进步主义教育思想取消了教师的权威地位,降低了教师在教育过程中的重要性,其实是反智、反常识、反教育的。
进步主义教育工作者声称,教育要以学生为中心,让学生自己进行探索,得出答案。传统教科书上的内容是人类几千年文明的积淀,岂是年幼无知的学生在短时间内能够探索出来的?这种荒谬的教育思想的真实用意是切断学生和传统文化的联系。否定了教学过程中教师的权威就是否定了文明的传承。在这里魔鬼的险恶用心昭然若揭。
黛西.克里斯特都鲁的《关于教育的七个迷思》分析批驳了七个流传甚广的错误观念,包括:(记忆)事实有碍理解﹔老师主导的教学是消极的﹔设计和活动是最好的学习法﹔教知识等于灌输等。[19]这些迷思大多是进步主义教育遗留下来的,但是经过几代人的承传,变得根深蒂固,成为危害教育的痼疾。克氏是英国人,其著作使用的大多是英国的例子,可见进步主义教育理念已经贻害全球。
仅以第一个迷思为例。现代美国教育把传统的重视记诵、练习的教学方式贬低为“机械记忆”、“死记硬背(rote learning)”、“练习到死(drill to kill)”,相信对此每个人都不陌生。卢梭在教育小说《爱弥尔》中率先提出反对记忆和书本学习(verbal lessons)观点之后,杜威以降的进步主义教育学家都从不同方向进行发挥和阐述。1955年美国教育心理学家本杰明.布鲁姆(Benjamin Bloom)提出著名的“布鲁姆分类法”,把人的认知分成从低到高六个层次:记忆、理解、应用、分析、评价、创造,其中后三种能力因为涉及到综合运用,被称为“高阶思维(higher order thinking)”而备受推崇。我们这里不拟探讨布鲁姆分类法本身的优劣得失,只是想指出,自从该分类法被提出之后,进步主义教育家就以培养“高阶思维”为借口,越发淡化学校里知识的传授。
任何具有常识的人都知道,具备一定的基础知识是综合创新的基础,如果没有相当的知识储备,所谓“高阶思维”、“批判性思维”、“创造性思维”都是自欺欺人的呓语。布鲁姆分类法恰恰为心怀叵测的进步主义教育家、不负责任的教师和懒惰的学生提供了一个貌似科学的借口。
“学生中心”教学法的一层含义是,学生凭着自己的兴趣选择学什么、不学什么,老师也应该教学生感兴趣的东西。这种说法似是而非。寓教于乐当然是每个老师都想追求的境界。但少年儿童知识尚浅,眼界有限,对于什么是必须要学的重要内容不具有足够的判断力。老师应该担负起引导学生的责任,使他们不断超越自己肤浅的兴趣和狭隘的视野。一味迎合学生肤浅的兴趣,只会造成学生的永久童稚化,这样的老师是在昧着良心欺骗学生和家长,其实也是对社会不负责任。研究发现,美国社会出现了成年人幼稚化的倾向。美国国家科学院2002年把青春期界定为从约12岁到30岁这段时期,麦克阿瑟基金会甚至走得更远,试图论证一个人34岁才算走向成年。[20]成年人的幼稚化,教育和媒体应当负主要责任。
进步主义教育降低教学要求的一个借口是,随着教育的普及,更多人上中学大学,不能要求他们达到以前学校的平均水平。这是一种错误的认识。使教育适应民主社会是要使从前没有机会接受教育的人接受教育,而不是降低标准,让所有人平等地接受掺了水的劣质教育。进步主义宣称,用更有时代气息的课程取代没有用的古典课程,比如希腊语和拉丁语,但结果是大部分学校并没有引进高质量的与现代生活有关的课程,比如有一定深度的数理化课程、经济学、现代史等,被进步主义教育青睐的是跟学术无关的驾驶、烹调、美容、事故预防等等。进步主义教育倡导的课程改革、教法改革大多披着花哨的外衣,欺骗了不谙世事的学生和对学校、教师、专家心怀敬意的家长。
孤立来看,进步主义教育提出的某些教学方法,对于一些学科或某些教学内容而言,不无用处。但联系进步主义教育运动的具体背景和其效果就会发现,进步主义教育是利用一套说辞打击传统教育,从而变异教育并最终毁掉教育。与马克思、恩格斯、列宁、斯大林、毛泽东等人不同,杜威既没有做革命导师的野心,也没有发动世界革命的狂妄,终其一生,他都是一个学者、教授,但他发起的教育运动却变成魔鬼最趁手的工具之一。
3)利用教育把学生变坏
1999年4月20日,美国科罗拉多州科伦拜高中两名高三学生在一场精心策划的屠杀当中,杀死了10名同学、1名老师,造成20多人受伤,两名学生在和警方对峙互射后自裁。惨剧震惊了美国社会,人们纷纷反思,是什么造成这两名学生如此冷血地反社会,竟然对自己朝夕相处的同学和老师痛下杀手?
留心历史的教育工作者观察到,60年代以前,美国学校的主要纪律问题是上课迟到、未经允许交谈、嚼口香糖等微小的行为问题,80年代以后,是酗酒、吸毒、婚前性行为、怀孕、自杀、帮派犯罪、甚至是开枪滥射。这种可怕的趋势令有识之士忧心忡忡,但却很少有人知道这个变化的真正根源,更不要说开出合适的药方。
美国青少年道德的变异和下滑是共产邪灵利用其人间代理人有意败坏的结果。
(1)灌输无神论和进化论
《本性难移的共产主义者》一书的作者、美国反共运动的先驱施瓦茨博士敏锐地观察到:“共产主义的三个基本信条是无神论、进化论和经济决定论。美国公立学校的三个基本信条是无神论、进化论和经济决定论。”[21]也就是说,共产主义意识形态竟然成了美国学校的指导思想!
神造了人,同时给人制定了道德规范并规定了人的生活方式。信神敬神是一切道德的基础,也是人类社会得以存在的保障。共产邪灵败坏道德的最重要方式就是在学校里强行推广无神论和进化论。在中国和前苏联这样的共产国家,这种强制方法不难理解。而在美国,进化论也同样被强制推行。
共产邪灵的代理人在美国打着政教分离的幌子,反对在公立学校教授“神创论”而只能教“进化论”。公立学校不敢越雷池一步。这种教育无疑造成信神的人越来越少,人们越来越把进化论当成“科学真理”。
除此以外,从60年代开始,美国各地法院以“政教分离”为借口,把阅读《圣经》等行为从学校驱逐出去。比如某地法院裁定,除宗教话题以外,学生享有言论和新闻自由,而一旦涉及宗教,这种言论就是违宪的﹔在1987年的阿拉斯加公立学校,学生被告知不能在学校使用“圣诞节”一词,因为里面含有“基督”的字眼﹔1987年在弗吉尼亚州的联邦法院裁定同性恋报纸可以在高中校园分发,而宗教报纸不行﹔在1993年的科罗拉多斯普林斯,一个小学音乐教师被禁止教唱圣诞颂歌,据称这违反了政教分离原则。[22]
整部教育机器的反神倾向再加上几十年来“政治正确”之风的影响,美国在教材和考试材料方面的审查苛刻到荒谬的程度。教育史家黛安.拉维奇(Diane Ravitch)1997年曾在教育部下属的一个部门参与考试内容的审核。她惊讶地发现,一个著名寓言的寓意原来是“上帝帮助自助者(God helps those who help themselves)”,由于其中出现了“上帝”一词,这句话被改写成:“只要有可能人们就应该自己努力解决问题。”[23]
美国的公立教育系统一方面以“政教分离”的名义把对神的信仰从学校里驱逐出去,另一方面以“科学”的名义,把毫无科学根据、漏洞百出的“进化论”当成不证自明的真理灌输给没有思想准备和抵御能力的孩子。大家都知道,孩子往往更相信老师的权威,有信仰的家长也常常教导自己的孩子尊敬师长,但被强制灌输进化论之后,孩子会挑战父母的信仰教育,至少不再把父母的信仰教育当成一回事,其后果就是学校把孩子从有信仰的父母身边硬生生地夺走。这是很多有信仰的家庭在子女教育方面所面临的最大问题,也是学校的反神教育最邪恶的地方。
(2)灌输共产主义意识形态
本书第五章已经阐述了“政治正确”的实质。政治正确是魔鬼的思想警察,其实质是用一套变异的政治标准取代正统的道德标准。从30年代开始,共产主义思想开始缓慢进入美国学校。时至今日,在美国的教育系统里政治正确几乎已经取得了一统天下的统治地位,在具体实施当中,它表现出很多不同的形式,有的很有迷惑性。
出版于50年代的《高中的洗脑》(Brainwashing in the High Schools)一书的作者鲁特(E.Merrill Root)研究了伊利诺伊州1950-1952年使用的11种历史教材,发现这些教材把美国历史说成是富人和穷人、特权阶级和无权者之间斗争的历史,而这正是马克思主义经济决定论的“精髓”。这些书鼓吹建立一个世界政府,全球关怀超越于民族利益之上,最终在世界范围内实现社会主义。[24]
据报导,明尼苏达州一个学区2013年采纳了一个名为“人人为人人(All for All)”的计划,把学区的工作重点从教学转向了“种族平等(racial equity)”。平等这里指的是种族身份政治,这种意识形态把少数民族学生学业欠佳归因于制度性的种族偏见和歧视,致力于消除“白人的特权”。该计划要求,所有的教学活动都以种族平等为出发点,只有具有种族平等意识的老师和管理人员才被雇佣。该计划从幼儿园开始实施,10年级英语课的主题是殖民地化,移民、种族、阶级和性别的社会建构(Social Constructions of Race,Class and Gender),而11年级的课程大纲宣称“本学年结束时,(学生)将学会运用马克思主义、女权主义、后殖民主义、精神分析的方法分析文学作品”。[25]
加州于2016年7月通过了新的中小学历史及社会科学大纲,使得原已明显左倾的大纲更像左派意识形态宣传册。原本应该在历史和社会科学课上教授的内容,如美国立国精神、军事、政治、外交史都被刻意淡化或省略,反而深情款款地彰显60年代反传统运动,似乎这才是新的美国立国原则。在家庭和性方面,这个大纲非常反传统。以11年级课程为例,该大纲声称自己的重心为“针对种族、民族、宗教、性少数群体和女性的平等权利运动”,其实甚少提及宗教,反而大笔墨书写性少数群体,尤其是LGBT群体首度列入历史课程,成为11年级历史课程的重中之重。其腔调更倾向于支持“性解放”,如在关于爱滋病的部分里,该大纲暗示人们对爱滋病的恐惧,引发了“性解放运动”的退潮。[26]性占用了过多篇幅,排挤了其他更值得关注的内容,比如一战,学生能学到的不是美军在战争中的关键作用,而是美军士兵发现欧洲的性观念大快人心。[27]这个极左大纲充满对事实的歪曲和偏见,引导学生仇恨自己的国家。这个大纲在加州使用,对全国都带来负面影响。[28]
4)教育大规模引入心理操控
利用教育把学生变坏,还包括一种重要的手段,就是在教育中大规模引入心理操控(psychological conditioning),灌输道德相对主义。
1984年3月,数以百计的学生家长和老师参加了美国教育部在包括华盛顿特区、西雅图、匹兹堡等七所城市主办的“学生权益保护修正案”听证会。听证会的证词多达1,300多页,保守派思想家菲丽丝.施拉芙丽(Phillis Schlafly)将这些证词编辑为《教室内的儿童虐待》(Child Abuse in the Classroom)一书,于当年8月出版。
施拉芙丽用“心理治疗式教育(education as therapy)”来概括听证会证词涉及的问题。与传统的以传授知识为主要目的的教育不同,心理治疗式教育致力于改变学生的情感与态度,把教学时间用来玩心理游戏,填写关于个人问题的问卷,强迫儿童就自杀与谋杀、结婚与离婚、堕胎与领养这类成人问题做出决定。[29]
事实上,这类课程并非为了学生的心理健康而设,其目的是通过心理操控改变学生的价值观。
(1)心理学与教育学
现代教育学的基础是哲学和心理学。除了杜威的进步主义教育以外,对现代美国教育有巨大影响的还有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和以卡尔.罗杰斯(Carl Rogers)为代表的人本主义心理学,而法兰克福学派则综合了马克思主义和弗洛伊德学说。比如,法兰克福学派理论家马尔库塞主张,正如在经济方面要消除“剩余价值”,在个人生活上也要取消“剩余压抑(surplus-repression)”。[30]他主张释放本能、放纵个性,帮助催生了60年代的反文化运动。
深受上述几个心理学流派影响的国际卫生组织(WHO)第一任总干事、加拿大心理学家布洛克.齐硕姆(Brock Chisholm)在1946年的一次演讲中说:
每个文明中都存在着一种心理扭曲……它是一种阻碍人们看到和承认显而易见的事实的力量,这种力量使人产生自卑感、内疚和恐惧……能够产生这些变态的唯一心理因素是道德,是非、对错的概念……[这种]人为地强加的自卑、内疚和恐惧,通常被称为“罪(sin)”……这种情况造成了那么多人无法适应社会,并且感到不快乐。……摆脱道德意味着自由观察、思考和明智的行为……要想使整个种族摆脱严重的善恶负担,精神病学家必须承担最初的使命。[31]
齐硕姆从错误理论出发,提出了一个惊世骇俗的理论——为了解除人的心理痛苦,必须破除道德和是非对错的概念,而负责发起这场针对道德的战役的是精神病学家。不知是否受到齐硕姆的直接启发,人本主义心理学家卡尔.罗杰斯发明了“澄清价值观(values clarification)”课程,客观上起到了破除人类传统道德和是非观念的作用。
于是,杜威的道德相对主义,法兰克福学派的压抑学说,齐硕姆的心理学理论,汇成一个反对传统道德的大合唱,一起摧毁了美国学校的道德堤防。
点阅《九评》编辑部《魔鬼在统治着我们的世界》全书